家鄉的紅花草

Jan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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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鄉的紅花草

紅花草是一種草。她生長在水田裏,開著紫紅色的小花,為早稻作肥料。在家鄉的田野裏,她是極其平常的,但我卻對她情有獨鍾。

小時侯,春暖花開時節,母親去挖野菜,我總是愛跟在後麵。田野裏,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花草,鬱鬱蔥蔥,仿佛一床床又厚又大的花棉被覆蓋在一丘丘的稻田裏。這時候我就會掙脫母親,展開雙手,盡情的在田野裏來回奔跑著,呼喊著。累了就躺在厚厚的“地毯”上,仰望天空,看白雲在藍天上飄蕩,看小鳥在天空中飛翔,實在是愜意極了!

今年的春天,又是紅花草盛開的時候,我抽時間回了趟老家。

下了車,走在鄉間的小路上。久在北方打工的我,此時遠離了繁華的都市,擁擠的人群;擺脫了工作的壓力,複雜的應酬,心情無比的舒暢。我被眼前的景色漸漸迷住了,好一派純美的田園風光:金黃色的油菜花,綠油油的麥苗,更有那地毯似的紅花草。我不由慢慢地停住了腳步,蹲下來,仔細地看著那細小茂密而又極其平常的紅花草,任思緒在田野裏飛翔。

紅花草是平常的。你看她那瘦弱矮小的身軀,無論如何你都無法想象她是怎樣承受肆虐的秋風,抵禦殘酷的寒冬,迎來燦爛的春天。當百花齊放的時候,她也以自己獨特的方式,展示自己的美麗:將一朵朵紫紅色的小花高高的舉起,再舉起,成為春天一道靚麗的風景。

紅花草是平常的。她沒有牡丹花的雍容華貴;也沒有玫瑰花那樣鮮豔奪目;不能與黃菊爭寵奪愛,也不如荷花那樣高風亮節,或許你覺得她並不美。但她從不自卑,春天到來,她一樣會倔強地舉起那星光般的小花,妝扮大自然的****。

紅花草是平常的。她不能入名流之列,更難登大雅之堂。文人墨客麵對春天會對許多鮮花詩興大發,長篇大作,而獨對開著紫紅色小花的紅花草不屑一顧。在古今詩詞長河裏很難找到對她的讚美之詞,就是農夫也隻是麵對金黃色的稻穀,笑逐顏開,心花怒放,卻沒有去細想為稻穀而獻身的紅花草。但是她並不在意,隻是默默地生長,默默地奉獻著自己的生命。

紅花草是平常的。在春天的江南鄉村的田野裏隨處可見。溝渠邊,一叢叢,一簇簇;田野裏,一丘丘,一片片,密密地生長著,盛開著小花,隻有三四十厘米高,星光點點。每年的這個時候,當萬物正在盡情地享受著大自然美好春光時,她卻不能貪戀****,義無反顧地紮進泥土裏,似鳳凰涅盤,化作春泥,成為肥料,助長著水稻的生長。

紅花草是平常的。我知道她還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紫雲英。市場上的紫雲英蜂蜜就是蜜蜂采集小紅花釀造而成。曾經每當夜深人靜,坐在電腦前工作困乏的時候,我就會衝上一小杯紫雲英蜂蜜輕吸入口,頓時就會感覺到這種甜蜜是那樣的甘醇,絲絲綿綿。它來自遙遠的鄉村那盛開的紅花草,它讓我想起母親拿著紫雲英蜂蜜送我出村口的情景。

“娘,紅花草,我要紅花草。”一個稚嫩的聲音傳到我耳邊,將我的思緒拉回到眼前: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正掙脫她母親的手,蹲在我不遠處,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摘了一朵小花,舉過頭,“咯咯”地衝著她母親笑著。

我忙起身,衝她們微微一笑,向家裏奔去。

回到家裏,一腳跨進門。“娘!”我動情地呼喚著母親。此時她老人家正佝僂著腰,在屋內收拾著桌椅,聽到我的聲音,她怔了怔,緩緩地回過頭來。我忙迎了過去,伸出雙手。“娘,我回來了!”母親緊緊握著我的雙手,渾濁的雙眼仔細地端詳著高大強壯的我。母親明顯蒼老多了:花白的頭發,瘦小的身軀,蒼老的麵容。我的鼻子酸酸的。“回來了就好!回來了就好!”母親微笑著輕輕抖動我的雙手,喃喃地說道。我趁機抽出右手,從內衣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遞給母親,卻被她用力擋住了。“我不要錢,看到你好好的回來,我就高興了。”母親舒心地笑著,眼角分明有點點淚光在閃動。我禁不住淚水奪眶而出,晶瑩的淚光中,我發現母親是那樣的高大,那樣的讓我震撼,我的心在默默地念叨著:

紅花綠葉映春暉,

生吐芬芳死作肥。

願將青春獻泥土,

生命換來稻香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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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,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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